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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教育史OO优秀范文共享(共2篇)
导读:中国教育史OO写作一直以来都是很多人都特别重视的,特别是对于毕业生来说,更是重中之重,而OO写作的好坏也都是会给将来的工作有很大好处的,本OO分类为中国教育OO,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几篇中国教育史OO范文供大家参考。
第1篇:浅析中国教育史学科发展现实路径
摘要:中国教育史在百余年的发展中,取得了一些值得肯定的成果。在课程OO与发展的大潮下,中国教育史逐渐暴露出了潜在的危机,处于“内忧外患”的境地,其本质在于学科建设问题。本文主要从三个方面对其进行分析,中国教育史学科建设现状是什么;怎样摆脱这样的现状;以及对未来的展望。争取尽早摆脱“史学危机”和“史学无用”的双重阴影。
关键词:教育史学科建设史学危机
中国教育史研究在二十世纪初逐步兴起,在百余年的发展中,可以说说是“OO涅槃”,一代又一代中国教育史学者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理论结晶,相应的也潜伏着危机,犹如富饶下隐藏的贫瘠,在课程OO与发展的大潮下,中国教育史学科的问题开始OOO的暴露在光芒之下,其本质就在于教育史学科建设。
一、课程OO背景下,中国教育史学科建设现状
教育史作为一门OO的学科直到20世纪初才出现,一些学者表明,我国教育史研究曾出现过两次OO,一次是在20世纪20年代初至OO战争时期,一次是在70年代末OOOO后20年。这两次OO都曾把教育史推向高峰,取得了辉煌的成果,比如研究观念深化教育通史研究,坚持史论结合,同时运用比较史学的方法展开中外教育史的比较研究;贴近现实、参与现实意识的增强;史料建设工作的不断加强;研究视野与研究领域的拓展,带动学科理论建设的探索与进展。这一系列标志性的成果都是我们不能忽视的财富。
一方面,随着课程OO的全面进行,我国的教师教育体制也在全面進行变革。师范院校响应国家政策号召,注重学习实用技能,用实用标准来衡量教育史学科,出现了“史学无用”,并调整本科教学计划,对教育史课程课时数做了大幅度减少,导致教育史课程得不到教师和学生的重视,并称其为专业课中的不重点,对教育史价值得不到清晰的认识,带着功利性的角度去看待这一学科,没有树立长远的眼光。不仅影响教育史学科在师范教育中的地位,而且对教育史研究队伍的稳定和发展产生诸多不利影响。另一方面,一些高校教育史研究队伍出现萎缩现象,最突出的就是研究生招生教育史人数少甚至没有,就笔者掌握的资料来说,现目前的教育史专业的研究生几乎不太满意自己的专业,并称自己是被调剂的,进一步细问其原因,教育史的就业是很大一个因素。由此产生了一连串的问题,阻碍了教育史学科建设的进程。再加上教育史学科本身存在一些急需解决的问题,即内忧,主要是教育史的学科属性模糊、研究对象狭隘、研究目的错位,导致一些教育史研究者做了很多研究之后,发现属于无效研究,另外在一些现有的研究基础上很难进一步深入和超越,难以形成自己的研究风格,严重打击了研究信心。总之,教育史逐渐处于“内外忧患”的境地。
二、如何解决中国教育史学科建设中出现的内忧外患
1.如何解决中国教育史学科建设中出现的“内忧”
(1)明晰学科属性
针对解决教育史学科建设中出现的“内患”,其主要在于对教育史的学科属性认识不够彻底,简言之就是到底“什么是教育史”这个本质问题还搞不清楚,即“本体论“问题。从一些观点看,这一本质观点缺乏系统和深入的讨论和分析时常受到曲解,比如,将学科的研究对象与学科的属性混淆在一起,导致学科属性不明晰,比如“教育史是教育科学的一门分支”这样的话语,告诉我们的只是教育史学科是什么、教育史研究是什么,对教育史到底是什么并没有做出解答,此类比比皆是。姓“教”还是姓“史”是教育史学科属性争论得比较多的,有重叠共识也有莫衷一是的歧见,这里就不做详尽的讨论。在新课程OO的背景下,教育史更应该对自己的学科属性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学者们一致认为,教育史的学科属性是一门教育学和历史学的交叉学科,具有双重的性质,站在教育学的角度,属于教育学的基础学科;历史学的角度,简单得说就是在历史研究中保持教育研究的特色[2]。长期以来对教育史学学科性质认识不清,客观上降低了学术标准,放松了学术要求,进一步增大了教育史学科与历史学科之间原来就存在的差距,使教育史学科将要偏离史学研究的轨道。
(2)拓宽研究对象
教育史本身的研究对象出现偏差,主要在于混淆了学校教育,根据教育学理论,广义的教育主要是培养人的一种社会活动;狭义上,指学校教育,大多数我们关注的也只是:正规的和专门的教育,恰恰忽视了不正规的或非专门的教育以及学校之外的教育,并理所应当的认为前者的重要性大于后者,带有某种功利性。教育史研究的对象上也不外乎存在这样的问题,以至于把教育史变成了狭隘的学校教育史,就像圈养的山羊,活动范围就在那一小块。因此,在解决教育史内患中要拓宽教育史的研究对象,但并不是说学校教育史我们就不研究了,而是要注意教育史研究的完整性、系统性。周洪宇提出了中国教育史的研究对象是中国既往的教育思想、教育制度和教育活动[3],其“三分论”是从中国教育史学科方面提出的,有一定的意义,但还不够全面。最为完整的表述,要属杜宪成从四个层次将中国教育史区分为客观的中国教育史、记录的中国教育史、中国教育史学科和中国教育史学。
(3)归位研究目的
教育史的研究目的主要在于对待教育史研究的学术取向与现实取向,导致研究目的错位。在我看来教育史的研究目的不仅仅在于社会现实的需要,更要注重教育史学科发展。因此应该还原教育史研究的本来目的:“求真”和“致用”,不能只顾社会需要而忽视学科发展,这样会导致学科跟不上社会的发展,不尊重教育史学科的研究;也不能只顾学科发展而忽视社会需要,从历史中来,到现实中去,以古鉴今。“求真”,强调供人们借鉴,树立一种求真的价值取向。教育史研究是纯粹的学术活动,不带有任何功利性的色彩。教育史的研究是一种奉献精神,培养教育史专业人才的时候格外注意这一点,深刻理解痛并快乐着。“致用”,教育史研究的现实意义,要求积极参与到教育OO与发展的现实中去,获得历史研究的第一手资料,参与与实践者和教育OO者的对话,不仅仅是为了让教育OO能听到教育史学界的声音,同时也是为了让教育史研究能得到实践的验证,达到其供人借鉴的目的,成为OO和实践依据之一。看待教育史研究目的时,务必把“求真”和“致用”结合,才能归位。
2.如何解决中国教育史学科建设中出现的“外患”
中国教育史学科建设中出现的“外患”问题主要来自于对中国教育史研究价值的迷失,要求我们认清研究价值,从长远的角度去看待一门学科的意义。法国历史学家马克.布洛赫引用密芝勒的话说:“谁把思想局限于现在,谁就不能了解当今的现实。”表明历史的价值在于帮助我们认清现实,即以古鉴今、以史明理,换句话,教育史作为历史的一个分支学科,教育史的主要价值则在于帮助人了解教育的价值,以此更好地适应课程OO。很多不了解甚至是教育相关的人员普遍认为教育史无用,特别是一些一线的教育工作者;另外骨干流失和后继乏人也是外患之一,教育史学科课题跟其他学科相比比较难于立项,难以出最新的研究成果,部分教育史骨干人才纷紛“转行”,再加上高校培养教育史人才的缩减,教育史学科可谓是惨淡经营。教育史就其直接作用来说,可以说是“无用”的,但其间接、潜移默化的作用时刻影响着教育相关学者们的研究,只是人们选择性得去遗忘。教育史的价值也许无法像其他学科那样体现的轰轰烈烈,家喻户晓,但其学科在培养教育专业人员所起的作用是不容忽视的。教育史的三大功能,一是培育人才,教育史学科又具有现实指导和师资培训方面的“直接价值”,能为现实教育OO问题的解决提供参考,并对提高广大教师和教育工作者的教育素养有着积极的作用。二是学术积累,教育史研究具有文化解释方面的价值,即人类文化教育历史上的一些重要现象的出现、成因和发展,都可以通过教育史的研究得到很好的解释。三是社会服务,教育史研究具有预示教育未来,为民众教育服务(尤其是为一线的教育实践者服务)等方面的价值。
三、对教育史学科建设未来的展望
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成螺旋式,路途是曲折的,但前景是光明的。教育史承载了中国教育的发展轨迹,担负着教育的前进方向和指南。在谈对教育史未来的展望,我主要从对教育史人才培养这一块做一点思考。
在认识到教育史出现“内忧外患”本质问题在于教育史学科建设问题上,如何使现有的教育史工作者增强理论感和现实感,更加积极的去关注现实中的教育OO,由OO自在的研究到自觉的研究。这是我们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这一问题关系到教育史学科前途命运。基于此,我认为应该深入开展专题性、实证性的研究,鼓励和扶持教育史工作者不怕困难进行专门而有深度的研究,进一步提倡献身学术的精神和严谨踏实的学风。有利于进一步加深教育史工作者的理论感与现实感。
第2篇:浅析“新史学”影响下的中国教育史研究
摘要:我国的教育史研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在介绍、引进以及借鉴国外的教育经验,这不仅促进了我国教育的发展,而且在教育OO方面也起关键重要作用。近代以来接连不断的内忧外患,使得国民开始觉醒,学习他国先进的科学知识已成为这一时代的主流,史学就在那个瞬息万变的时代完成了转型,“新史学”便横空出世。时代的召唤使得“新史学”和中国教育史研究茁壮成长。本文试以“新史学”的兴起和中国教育史研究为背景,进而分析二者的相互关联和影响。
关键词:中国教育史;“新史学”;史学
一、“新史学”的演变与中国教育史研究的发展
(一)新史学的诞生与发展
1902年2月,梁启超发表《新史学》一文,这是“新史学”第一次出现在中国人面前,梁启超就此成为了“新史学”的开创者。与旧有史学不同,“新史学”与旧有史学研究便有了鲜明的界限,梁启超的“史界OO不起,则吾国不救”的呼声,轰动史学界一时。
因与旧有史学不同,“新史学”反对封建旧史学,并运用OO、OO思想和进化论等先进理论,重新对史学研究的对象、内容、性质、价值进行了界定。新文化运动的兴起,杜威来华讲学,将美国实用主义教育理论和进步主义教育思想传播到中国,“教育即生活,学校即社会”的理念传播迅速其影响深远,杜威的实用主义哲学思想传入中国,并被国内有识之士积极相应,“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治史方法就是胡适根据杜威的这一思想提出的。这一思想对中国学术界和史学界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中国的学术界、史学界开始走向活跃,新文化运动后,“OO”、“科学”等时OO行的新思想走遍大江南北,在教育领域里表现为教育的关注点下移,更多地关注社会下层民众的生活与教育;教育彻底唤醒了愚钝的国民,史学家们借此机会继续宣传其方OO,不仅对史料的收集与整理等方面有了一定的建树还丰富了学科的理论建设。
1917年11月OO十月OO爆发,OOO主义思想在中国大地遍地开花。新式的OOO主义的教育获得了国内有识之士纷纷积极反应,其反对和批判旧有的教育体制的思想赢得了教育界和史学界的广泛认可;与此同时,中国的学术界开始转型,他们从西方,尤其是美国的理论科学方法中汲取有益营养,植根于中国社会与历史的研究,并发展壮大,逐渐放弃了学习和模仿日本的教育制度的学习模式。
(二)中国教育史研究的初创
“新史学”的诞生正是中国教育史研究创立之时。19世纪末20世纪初,国家OO陆续颁布了一些新学制,开办了一些新式学堂,受“新史学”OO的影响,同时也为了适应和解决新式学堂的办学需要和师资上短缺等问题,中国教育史学科便孕育而出。自从有了这一新学科,它对新式学堂特别是师范学堂的影响越发深远,培养出的新式人才体现了学科自身的价值。
20世纪20年代以来,国家内忧外患不断,一些先进的OO持续影响着中国新一代的青年,特别是新文化运动的兴起,更加加速了中华民族的觉醒,“振兴中华”成为了这个时代的最强音,教育新一代中国人便成为解放思想、救亡图存的重要法宝。不过在实际运作中,新式学堂的管理和新式教育跟不上社会的需求,许多“开眼看世界”的探索者,开始接受“新史学”的影响,与此同时,他们也对中国传统教育和本民族文化进行反思,进而在理论上完成了对中国教育发展出路的思考和探索。因而,教育史这一学科的学术研究價值开始走进人们的视线,并逐步受到重视。
在“新史学”的影响下,中国教育史研究也开始发展。中国教育史研究运用“新史学”的理论和方法,配合了新式学堂和新学制的需要,研究和编、译了大批中国教育史著作。20世纪前几十年,“新史学”经历了初创、发展、兴盛的发展阶段,并逐步发展和演变,同时中国教育史研究也历经了类似的发展阶段。
亥OO后,OOOO南京临时OO颁布了我国第一个现代学制——《壬子癸丑学制》,伴随着新学制的诞生,新式教育也得到发展,我国的教育史研究开始大量翻译日本的著作,如李步青的《新制教育史》等,这些先驱开始OO研究和编写中国人自己的教育史著作,用以满足新式师范学堂之需要。
20世纪20年代,中国教育史研究逐渐改变了相应的发展模式模式,在这之前,中国的教育OO是由日本的教育模式直接或间接学习和模仿,而日本的教育模式是学习西方的近代教育,受“新史学”等OO影响,中国教育研究“拿来主义”般的直接对西方先进的新理论和新研究方法进行引进,并且逐渐废弃了学习和模仿日本的学习模式。中国教育研究呈现出多样的研究方法、宽阔的研究视野。从学理上走向成熟并为中国教育史研究的全面繁荣的一个关键点是中国教育研究扎实的理论基础,并提高了学术性。国民OO于1922年颁布了新学制——《制壬戌学制》,该学制是中国现代教育史上影响最深的一次变革,为此教育史研究为了适应新学制,也对新式学校的教学和教材进行了同步改进。比如王炽昌的《新师范教育史》、范寿康的《现代师范教科书教育史》和郭秉文的《中国教育制度沿革史》,其中以郭秉文的《中国教育制度沿革史》影响最为深远,郭秉文本人是受“新史学”OO的影响才编写了这部著作,该书是中国第一部教育制度通史,这本书不仅涵盖古今中外的教育,还审时度势的结合OO时期的国情,为史学研究展示了我国古代教育的兴衰,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中国教育史研究从初创到发展的历程,可以看出中国学术界思想的活跃、理论的多元和强烈的批判精神。
二、“新史学”影响下的对于中国教育史研究的思考
20世纪前几十年,各种文化和思想交织碰撞,它们都在满足社会需求的基础上进行发展,“新史学”也不例外。“新史学”的影响范围不仅仅是在史学界,还覆盖到社会的各个层面和领域。教育科学和历史科学的相互交流和融合形成了专门的教育史研究。正是因为中国的近代化,催生了新式的教育,中国教育史研究就是在这种复杂的社会背景下进行演进的。而中国教育史研究的兴盛和学科的成熟则得益于历史研究从初创到现代史学的转型。“新史学”直接或间接的影响了近代的中国教育史研究的各个层面,诸如研究方法、研究内容、历史观等。
(一)教育史观的多元化
教育史观是教育史领域中的世界观,反映的是教育历史理解的眼光与视野。20世纪上半叶,史学界百家争鸣,众多的史观促进了人们通过不同的视角去看待研究历史,教育史观也不例外,衍生出实证主义教育史观、批判分析主义教育史观、唯物主义教育史观等。其中以实证主义教育史观最具有代表性,陈东原所著《中国教育史》是他的观点的集中体现。该书对中国教育史的描述句句真切,每一件史实都具体举例,一定要道出个历史“究竟怎样”。杨贤江被誉为唯物主义教育史观的代表,他所著的《教育史ABC》是我国第一部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分析教育历史的著作,书中对教育的起源、教育性质发展阶段的划分十分详尽。“新史学”的各个流派虽借用西方不同的理论来批判封建旧史学,重建新史学,但他们的目的都是大同小异的——把愚钝的国民唤醒,让民众觉得社会变革与自己有关,促进社会的進步。总之,这些多元化的史观为我们更好的发展教育提供了全新的理念。
(二)关注教育现实
在中国近代化的历程中,“新史学”继承了传统史学“经世致用”的思想,关注教育现实,承担起关照社会现实的职责。中国教育史研究同样也不例外,紧密的将自己同社会联系到一起,心怀“国民之明镜”、“爱国心源泉”,爱国主义情怀油然而生。教育史研究者们充分发挥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激发国民的自豪感和存在感,唤起民众的自信。许多教育史研究者纷纷著书来发掘历史上优秀的教育观和教育传统,以求为新式教育的发展保驾护航,如盛朗西所著的教育史专著——《中国书院制度》。书中介绍了我国古代书院制度的发展,以及书院在我国古代历史上的教育活力和存在价值。中国近代的变革尤其在教育领域的变革使得书院日趋衰落,特别是新式学校的创立和新学制的颁布,就更进一步的显示出书院的不适应之处。所以就有越来越多的学者转而注意中国的传统,书院研究由此孕育而生。中国教育研究对教育制度史、女子教育史、学制史、幼儿教育史、教育行政史等专门史的开创回应了当时教育革新运动,促进了教育史研究多元化格局的形成。
(三)“中西融合”运用科学的研究方法
“新史学”中西融合的方OO,既继承了传统又吸收了科学性,在教育史研究中影响巨大。许多探索者在受到西方新OO的影响下,又充分汲取中国传统史学的营养,因此,透过他们的研究风格,可以看出他们既有中国史学注重考据的风格,又倡导“新史学”的注重实证的科学特征。王国提出了“二重证据法”,提倡将“目验”与“以概念比较直观”相结合。体现了无证不信的优良传统和西方实证史学的科学方法。如《中国教育史》一书中将史料进行了系统的研究,还将历史事实间的逻辑关系进行科学的把握,并且注意把握历史事实之间的先后逻辑关系,体现了“中西融合”的独特研究方法。1920年至1930年期间,实证研究方法得到普遍运用。
总之,研究者们在进行研究时形成了符合中国社会的一套自主研究法,他们既充分吸收了近代科学研究方法的营养,又对中国教育史的传统方法进行一定的继承,完成了教育史学科的科学化和本地化进程,促使了教育史学科成熟。史学研究者们在“新史学”的熏陶下,继续探索学科的理论基础和新的研究方法,在完成一大批优秀著作的基础上,为教育史学科的继续发展奠定了基础。中国教育史学科不仅是史学学科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是中国社会现代化的重要成员。因此,对中国教育史学科的初创、发展进行的探索,对探讨实现教育现代化和教育史之间的关系有着重大的意义。
作者简介:赵强,东北师范大学国际与比较教育研究所,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比较职业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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