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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独特的地理环境和历史文化孕育了鄂尔多斯与众不同的音乐艺术,其中,鄂尔多斯的民歌文化可以说是当地风土人情的缩影,长调、短调等民歌都是鄂尔多斯的代表,以致有“歌海舞乡”的美称。本文在介绍代表性民歌种类外,主要分析了短调民歌《森吉德玛》的音乐艺术表现,并探索鄂尔多斯民歌文化的艺术特色,全面体会鄂尔多斯民歌艺术的文化魅力。
关键词:鄂尔多斯;民歌;短调;森吉德玛
内蒙古草原文化的传承和发展,与其民歌艺术有极大的关系。受当前多元文化的影响,传统的鄂尔多斯民歌文化传承遇到阻碍。在此背景下,为了维护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弘扬我国民族音乐艺术,从而使鄂尔多斯民歌文化得到进一步的发展。本文从鄂尔多斯当地民俗文化历史的角度出发,研究了当地代表性的民歌种类,分别介绍了鄂尔多斯长调、短调和漫瀚调,分析了它们的基本情况,力图展现各种民歌的音乐魅力,并在此基础上,以鄂尔多斯著名短调民歌《森吉德玛》为例,研究其音乐创作,并从中感受鄂尔多斯短调民歌的风采,探索出当地民歌文化的艺术特色。
一、鄂尔多斯民歌基本概况
(一)鄂尔多斯人文历史
鄂尔多斯地处我国北部地区,自东北向西南延伸,呈现出狭长的地形,三面环河,东南部分山峦纵横,西北部分荒漠无垠,丘陵、平原、沙漠、湖泊等多种地貌特性集聚于此。自古以来,秦汉时期的鄂尔多斯高原就是北方游牧民族繁衍生息之地,随着朝代变更,鄂尔多斯的各民族文化充分交流,由多元文化融合居住模式走向融合,其民歌文化也成为内蒙古地区艺术代表地之一,且同时具备保守性与开放性共存的性质特征。
开放性体现在鄂尔多斯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鄂尔多斯的地理位置是中亚与蒙古高原的重要交通枢纽,是连接西域与蒙古经济贸易与文化交流的通道,元代时期的鄂尔多斯,更是成为多民族音乐文化交流、碰撞与融合的区域,西域色目人的音乐文化、歌舞艺术对鄂尔多斯民歌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因此,鄂尔多斯民歌文化的形成,是多民族音乐艺术交融的结果,具备开放性的特征。
鄂尔多斯民歌艺术还具备保守性,究其原因,主要在于成吉思汗的陵墓“八白室”安置于此,而“八白室”是当地蒙古族规格最高的祭祀礼制[1],此地便成为蒙古地区的“礼仪之邦”。在鄂尔多斯,各种祭礼文化活动影响甚大,致使当地的礼仪文化盛行。其中,成吉思汗的守陵人达尔扈特人负责主持祭祀活动,他们熟练掌握传统歌舞艺术,在当地具有极高的地位。在他们的影响带动下,鄂尔多斯群众也形成了热爱传统音乐、尊重礼仪文化的习惯。
此外,在清代中后时期,鄂尔多斯地区从传统的畜牧业演变为农耕业,形成半农半牧的生产模式。这对当地的民歌文化也有一定的影响,原始的草原长调牧歌由盛转衰,短调民歌的发展进入鼎盛时期。短调民歌题材丰富,形式多样,内容涉及赞美自然、思念家乡、追求爱情等方方面面,且结构多以上下句乐段体,旋律呈大跳与级进音程组合的形式,极大地促进了鄂尔多斯民歌的发展。
(二)种类繁多的鄂尔多斯民歌
鄂尔多斯民歌种类繁多,且内容情感真挚,男女老少皆可尽情即兴演唱。特别是在一年一度的那达慕盛会上,当地群众身着艳丽华美的民族服饰,欢聚在一起。长调、短调、漫瀚调等民歌的吟唱配合着悠扬的琴音此起彼伏,真实体现了鄂尔多斯地区的民族文化。鄂尔多斯的民歌文化主要是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传统的鄂尔多斯蒙古族民间歌曲,另一部分是蒙汉两族音乐文化交流而产生的漫瀚调(也称蒙汉调)。接下来就鄂尔多斯民歌典型代表进行介绍。
1、长调
鄂尔多斯长调民歌起源于一千多年以前,蒙古族祖先带领族民向蒙古高原迁徙,并逐步将生产方式由狩猎转为畜牧,长调民歌就此发展。长调民歌是鄂尔多斯当地牧民自我内心情感的自然宣泄,其节奏深沉自由,有气息悠长的特点。根据时期划分,鄂尔多斯长调可分为山林狩猎时期、草原游牧时期和半农半牧时期[2];根据题材内容划分,可分为赞颂歌、哲理歌、思乡歌、叙事歌、爱情歌等;根据题材划分,亦可分为婚礼歌、宴歌、牧歌等。其主要特点是曲调深沉、节奏悠长、古朴而豪放,我们耳熟能详的长调民歌就有《成吉思汗的两匹骏马》《六十棵榆树》《敦吉》等。目前,这种长调民歌的演唱多在大型宴会、隆重的家庭聚会等场合中出现。
2、短调
鄂尔多斯短调民歌最早出现于13世纪,发展至今已成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短调民歌从内容和题材的角度上来划分,可以分为抒情歌、叙事歌、民俗歌和宗教歌,具有结构简练精干、节奏明朗活泼、旋律优美动听、歌词简洁易懂的特点。鄂尔多斯民歌常采用羽调式、徵调式和宫调式为主,也有部分歌曲使用下行级进清角或变宫音,极富当地旋律特色。短调的鄂尔多斯民歌节奏起伏较大,六度、七度的大跳和切分使整个曲调欢快,塑造了热情奔放的音乐形象。当前,鄂尔多斯短调民歌的流传范围不仅限于当地,在其周边地区也可以听到短调旋律,而且短调民歌除了被当作群众生活闲暇之余的娱乐活动外,在当地各个文艺团体的表演中,也能够见到以短调为音乐素材而制作的节目。
3、漫瀚调
漫瀚调发祥于鄂尔多斯的准格尔旗,位于鄂尔多斯高原的东南部,连接内蒙古、山西、陕西三省,因此,漫瀚调可以说是蒙古族音乐与汉族音乐的结合体[3]。漫瀚调大量地运用了串话和叠字,使其整体曲调氛围呈现出轻松幽默、清新生动的音乐形象。所谓串话,是指蒙古族人民口头创作的短诗,每句话的最后一字,都是合辙押韵的,并且这种口头诗具有诙谐、有趣、形象生动的风格,口语化、通俗化的特点也表现出当地人的性格形象,加之叠词的运用,夸张、强化了漫瀚调的语言特点,在一百多年的发展历史中,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在唱法上,漫瀚调采用蒙汉语结合的方式进行演唱,象征着两族人民和谐、友好的生活情趣。原生态的唱法是其最大的特色,因大多数演唱者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多是以淳朴、天然的嗓音在辽阔的草原上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除此以外,男女同腔唱法(对唱)也是漫瀚调的演唱特色之一,这种唱法的男声多用假声演唱,在当地称为“后骨音”,并吸取了戏曲唱法的精髓,使男女的演唱音调在同一频率,这就对男声的要求较高,从而形成漫瀚调民歌声色明亮、高亢激昂的艺术特色[4]。
二、《森吉德玛》的基本简介
(一)创作背景
在文学创作作品中,常常通过描写爱情故事来反映一个时代的社会制度、生活习俗等,《森吉德玛》便是以悲剧爱情故事为主题的情歌,以歌声刻画歌曲内容主角的情感变化,并将浓烈的爱意表现出来,引发听众的共鸣。
《森吉德玛》是鄂尔多斯当地广为流传的爱情短调民歌,被誉为“草原上的祝英台”和“中国朱丽叶”[5]。歌曲塑造了一个美丽善良、勤劳勇敢的姑娘森吉德玛,讲述了她追求爱情、不畏强权的故事。在清朝末年,鄂尔多斯贵族德力格尔有一位兰质蕙心的女子,名为森吉德玛。在一次庙会集市上,森吉德玛因坐骑受到了惊吓而被马托行在地上,在这生死关头,一位叫布日古德的小伙子冲出来将森吉德玛救下。森吉德玛对此十分感激,并对布日古德表达了爱意,二人就此心意相通。然而,札萨克王爷的夫人和当时的王位继承人也被森吉德玛的美貌所深深吸引,强势的王府势力想方设法地要把森吉德玛选定为札萨克夫人,并强迫森吉德玛与小王子举行婚礼。普通牧民布日古德虽畏惧森吉德玛父亲的权威,但此时,二人已冲破重重困难而相爱了,并且拜天地成了婚。王府知道后便派兵抓走了布日古德,还给他判了刑,森吉德玛为了救出心爱的人,以死相威胁。然而在救出布日古德后,王府便将森吉德玛嫁给了小王子,二人却再也无法相见。不堪忍受情感与精神折磨的森吉德玛最终昏死过去,布日古德也因心上人的离去而无法释怀,选择坠崖殉情。他们二人忠贞、纯洁的爱情故事被创作成为短调民歌,在民间成为家喻户晓的佳作。
(二)音乐分析
从曲式结构上来看,《森吉德玛》是鄂尔多斯短调C宫调式,由引子、A段、B段三个部分构成的单二部曲式结构,曲调旋律缓慢,呈现出悲情的基调。整首乐曲采用五声音阶的旋律创作,在曲中添加“变宫”,通过这种经过音,使得整首曲子的旋律感和民族感提升,同时更加符合故事情节的走向,推动情绪的发展及变化。歌词创作多采用比喻的手法,增加了歌曲的诗意氛围。
从旋律节奏上来看,A乐段是由三个方整型乐句组合形成的。a乐句的整体节奏起伏跌宕,运用四分、八分和附点节奏,塑造出较为舒缓的韵律。然而在第二小节、第三小节出现了六度和八度的大跳,其作用是为了营造出主角的心理变化,如第二与第三小节相连部分的八度大跳,与歌词“美妙的乐曲”相联系,表现了人物内心对美好事物的幻想,一个六度跳进的相接,与字的音调完美相接。a1乐句是a乐句的向上模进,与a乐句的节奏起伏相似,并在此基础上添加了八分附点和八分音符,紧凑的节奏与“内心里倾吐着”结合表现出主角的紧张心理。b乐句在节奏上没有太大变化,旋律起伏整体向下,且音区集中在中音区,这与男性主角的深沉爱意相吻合,表现了布日古德对森吉德玛的思念。B乐段的构成则是非方整性乐句。c乐句的两个小节与之前的乐句节奏起伏大致相同,此段歌词的内容是对森吉德玛的称赞,因此,不适合选取复杂的节奏类型。d乐句的四个小节依旧和之前的节奏类型起伏大致相同,但增添了切分音的运用,这主要是为了突显出人物的内心变化趋势,丰富了曲调内容和情绪。最后的e乐句旋律走向呈现出“先上后下”的形式,与字的音调环环相扣,节奏类型简单,目的单纯,直接地抒发了主人公深刻的情感。
从钢琴伴奏上来看,引子部分8个小节主要运用了左手部分的低音与中音区的结合,三和弦的灵活添加,使《森吉德玛》这首歌曲的开头便营造出独特的民族色彩,铺垫了浓重的情感基调。与此同时,右手部分的柱式和弦,为歌曲的音乐形象增加了凝重感,紧接着增强旋律的演奏,引出音乐主题,并且在引子结束部分没有回到主音,以此为歌声旋律的进入做好充分准备。在A乐段中,钢琴伴奏主要运用了分解和弦的手法,渲染了演唱情感环境,烘托出歌声的陈述性与诉说性。进入B乐段的高潮部分,钢琴伴奏的节奏开始复杂,并采用柱式和弦,在表现人物无奈、崩溃的心境同时,也与A乐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尾声的e乐句中,左手低音区主要使用密集型柱式和弦,进一步加深了悲惨的音乐氛围,同时与右手分解式和弦相互配合,营造出《森吉德玛》哀伤、悲情的情感底色,使整部作品更加完整。
三、从《森吉德玛》管窥鄂尔多斯民歌艺术特色
(一)人物形象分析
内蒙古地区的鄂尔多斯游牧民族,天性便是追逐自由,向往广阔天地的,他们生活在森林、草原上,历经生产方式与生活习惯的变迁,逐渐形成了自己特殊的艺术文化和情感抒发,从而形成了多姿多彩的民族语言艺术作品,从《森吉德玛》中,我们就可以看出当地民众对音乐的独特见解。歌曲以少女形象“森吉德玛”为载体,把蒙古族人民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充分表现出来。歌词中对森吉德玛外貌的描写是工整的乐句结构,比喻手法的运用生动形象为大众展现了一位美貌、勤劳、善良的少女。并且,通过跌宕起伏的节奏和直接抒发的情感宣泄,配合歌词的演唱,使听众感受到浓烈的思念和遗憾之情,同时,人物形象的树立更加丰满、立体。
(二)演唱技巧运用
鄂尔多斯短调民歌的特点之一是其乐句结构简单,旋律朗朗上口,选材主题没有明确限制,因此流传甚广。并且鄂尔多斯短调民歌的演唱形式多样化,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受众面积,使其在世界各地都能够被广泛传唱。
《森吉德玛》的表演需要演唱者具有强烈的共情感,充分把握热烈激昂和悲苦遗憾的复杂情感,做到情绪转换的灵活自如。同时,根据歌词的内容和主题情感,运用相应的歌唱技巧,如气息的转变、情绪的切换、节奏旋律的掌握等。阿其木格演唱版本的《森吉德玛》,便采用了“直腔”和“切分音”的润腔技巧,使音色更加具有穿透力,且具有浓烈的民族韵味。“直腔”是指在演唱时,长音的拖腔呈现出平直、稳定的状态,不添加任何的装饰音,因此,音色就显得格外嘹亮、高昂,这也是多数鄂尔多斯短调民歌最常用的方式。“切分音”的运用主要是为了使人物的情感更加真实,而这部分主要是在中音区,用真声多的混声技巧进行演唱,并且腔体随着歌词随时调整,使歌曲整体感情真挚,给听众带来深刻的情感体验[6]。
(三)情感表达
鄂尔多斯民歌中,主题选材多种多样,有承载男女之间美好爱情向往的情歌,有专用于祭祀盛会等重大活动的仪式歌,还有颂扬草原风光美景的赞歌等,这些都体现了鄂尔多斯民歌浪漫自由的情感基调。《乐记》有云:“凡音者,生人心者也。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也”,明确表述了音乐的良好表达需要情感的融入,同时音乐也是情感表达的重要途径。演唱者需要把歌曲的深层意境发挥出来,使听众产生情感共鸣。《森吉德玛》主要以爱情为情感表达主题,演唱者在歌唱前,就需要先去挖掘歌曲背后的故事和内涵,思考主角的内心情感世界,分析歌曲的情感结构。例如歌曲的A乐段部分是对森吉德玛的夸奖,演唱情感要表现出愉悦、诉说的状态,不需要过多的技巧添加;接着歌曲进入对森吉德玛思念的情感,因此语速就要放慢,使用气声营造出朦胧、惆怅的感觉;之后歌曲的情感层次不断上升,思念化成了懊悔,声音也要随之变化。而在B乐段中,这种情感相较于A乐段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布日古德对森吉德玛的爱意挥洒,对她死讯的难以承受,在这个部分需要充分宣泄出来,因此可以加强鼻腔共鸣的技法,增强哭腔的效果。在结尾部分,情感的抒发得到了升华,充斥着对世俗的无奈与不公,内心情感悲愤不已,但他们对爱情始终忠贞不渝,这种情感和精神需要更多的传唱者诠释给世人,把他们的爱情故事流传下去。
(四)民族文化
鄂尔多斯地区是蒙古族文化重要表现地之一,其民间音乐丰富的表达形式蕴含了当地民族的人文风俗文化,长调、短调等民歌是我国优秀文化遗产,在时代的发展变迁中,鄂尔多斯人民不断地对其改善和扩充,逐步发展成为广受大众喜爱的艺术作品,让更多的人民群众感受到鄂尔多斯的艺术追求和审美文化。一方面,鄂尔多斯民歌的音乐创作立足于当地牧民的游牧生活,是牧民对劳动的有感而发,寄托了他们对美好情感的向往以及对自然馈赠的歌颂与感恩,这些情感常作为素材出现在鄂尔多斯民歌当中,是当地民族文化具象表现。另一方面,蒙古族的原生态因素大量运用在鄂尔多斯音乐的形象塑造和演唱技巧上,如蒙古颤音、呼麦、装饰音等技法的应用,展现出鄂尔多斯人民独特的创作力和表现力。
四、浅谈鄂尔多斯民歌文化的传承和发展
在当代“全球化”的社会发展中,对传统民族艺术区域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外来文化的强势入侵,使传统民族文化面临着严峻的挑战,鄂尔多斯民歌文化也不会例外。虽然鄂尔多斯民歌已被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但在现实情况中,当地的民歌文化仍在以惊人的速度消亡和失传。特别是以蒙语为主的民歌,在文化交融的境况中逐渐失去语言环境,汉化现象已经严重影响传统民歌的传承。[7]另外,在市场经济体制下,鄂尔多斯当地的人民的审美观发生了改变,加之流行音乐的影响,使鄂尔多斯民歌的年轻受众群体严重萎缩。
面对这些情况,保护鄂尔多斯民歌文化势在必行。首先,找到鄂尔多斯民歌与其他优秀音乐作品的共同之处,吸收其他音乐类型的优点和精髓[8],并保证原始内核的前提下进行创新或二次创作,努力扩大民歌的受众范围;其次,从理论研究的角度出发,综合民俗学、社会学、音乐人类学等理论,以此为基础进行当地的考察实践,深入了解鄂尔多斯民俗文化,将当地传统民歌素材与先进的作曲技法相结合,创作出大众喜闻乐见的音乐作品;最后,部分鄂尔多斯民歌已经有了较为完备的传承体系,但也需要顺应时代潮流,适当与现代表演艺术相结合,做出转型。
结语
鄂尔多斯民歌是蒙古族重要的音乐文化体现,代表着当地的艺术风貌和精神内涵。在时代不断发展的过程中,应当运用专业的方法和知识,积极传承和弘扬鄂尔多斯民间艺术,展现鄂尔多斯的民族魅力,让世人感受到鄂尔多斯民歌的民族音乐之美,增强国人的文化自觉,彰显其文化自信,使我国民族音乐在世界乐坛上重现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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